刚打完球满身汗臭味就往梁以霜身上倒,梁以霜故作嫌弃,推他却只用了五成力。沈辞远说:我那是策略,策略懂不懂?喜欢你的小男生多了去了,只有我敢跟着你。
她抿嘴偷笑,习惯性地给他拿纸巾擦汗,沈辞远双手装瘫,只凑过去一只头,梁以霜笑意快要溢出眼睛,温柔地给他擦汗。
他说:那帮孙子不知道抢了我多少零花钱,我把钱都用光买东西,他们就抢东西。我一开始反抗了,真打不过,受了伤回家被老太太看到急得不行。幸亏我有霜霜。
梁以霜受用得很,哼哼两声,忍不住用手戳他的头。
沈辞远继续说:前两天我还想回去打他们一顿解气来着,结果想到马上要去兵检,咱现在也算半条腿跨进部队的人了,不能聚众斗殴呀。
梁以霜点头:你别去打架,我不喜欢。
她很认真,他也认真,只是他的认真中又带着一丝调皮,是那个年纪的男孩儿特有的性格。
那天的最后记忆里,沈辞远凑近她右耳窃窃私语,呼吸打得梁以霜红了半张脸。他是无意,讲出口的话无比虔诚,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终身承诺,郑重又神秘。
他说:你不喜欢的事我保准不做。
他说:霜霜,小时候你保护我,现在该反过来了。
他说:我会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沈辞远说了多少个“一直”?
她只记得好多好多,数不过来。
然后在两颗心狂跳的背景板下,十八岁的沈辞远吻了十八岁的梁以霜,落在那侧滚烫的脸颊上,蜻蜓点水,又瞬间燎原。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仓促又深刻,好像在为誓言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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