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未做丝毫停留。
陆嘉时跟着心颤,尤其是对上她湿红的眼眶,他起身带着她离开桌位,不顾友人关怀的目光,满分执拗地拐进洗手间旁边无人的走廊。
梁以霜还在迷茫之际,他已经把她拥入怀中,好像怕她离开,又好像明知她需要自己。
他们确实彼此需要,梁以霜低声哽咽,完全不知道自己哭的原因为了什么,总之把所有的力量都施加在陆嘉时身上,好像彻底卸下厚重的铠甲。
陆嘉时碎屑的吻落下来,从她耳侧到脸颊,再到嘴脸、唇珠,每一寸交错的呼吸都写着安抚。
谁也不说任何一句话,仅仅是最原始的吻,以及用力相拥。
陆嘉时脑海里闪现过大学相恋时的每个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