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梁以霜立刻下楼。梁以霜迷迷糊糊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不知道多少年的、领口都有些抽线的t恤套上,下面就是充当睡裤的运动短裤,急匆匆下去见沈辞远。
当时沈辞远扯着她破烂的领口笑了好久,笑容里没有嘲笑,只是无奈地宠溺,他觉得眼前睡眼朦胧的姑娘好可爱。
然后呢?
十八岁的少年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在盛夏的晚风中载着梁以霜骑了很久,要不是风有些凉,她一定会搂着他的腰睡着。
海河三十道桥梁以霜数不过来也记不过来,最后的目的地是三十分之一的桥上,水流涛涛、海风凉凉,沈辞远一路骑得很快,额头起了一层汗珠,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之后说句“刚好”。
随后大咧咧地扶住梁以霜的头,强行转向南面的那栋金融大厦。梁以霜一看,漆黑一片。
她耐心不够,对上沈辞远激动的神情十分不理解,很快感觉到光亮——大厦的led广告屏开始滚动巨大文字。
沈辞远笑着说:你看?我没骗你吧,还用大眼睛瞪我。
梁以霜立刻捂着脸颊泣不成声。确切地数其中情感其实是又哭又笑,怎么会有人斥巨资在大厦投文字表白写的居然是“霜霜永不哭泣”啊?
好像奋斗宣言。
她的脖颈被不知名蚊虫叮咬,还毫无颜面地抓挠了两下,洗过澡不久的身上染上黏腻,转头恼羞成怒地数落沈辞远:你什么意思啊?这是你花钱弄的吗?
总觉得是在公开宣扬她有多爱哭。
沈辞远用手给她抹眼泪,实际上手心紧张得出了更多的汗,擦得梁以霜脸上都是味道。
他语气也蛮横,说道:不是让你别哭吗?怎么又哭?你答不答应啊,梁以霜!
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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