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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你自己生了就开始撺掇别人生,跟那些催生的姑婆有什么区别?”
秦昭更现实,“你可别生,怀孕麻烦,到时候谁写稿?”
已婚派和不婚派的斗争,梁以霜作为一个拥有着看起来像是不婚女性的强干外表、实则隐藏着从未停止的对婚姻的渴望,此刻只能摸摸鼻子沉默降低存在感。
放下手的一瞬间就被陆嘉时握住,今夜的他也有点反常地粘人。
那天晚上谢蕴肯定要陪在医院,梁以霜和陆嘉时去了秦昭孟梁家里睡客房,第二天中午一起在饭店简单吃了顿饭,还看到了谭怡人那个活跃的妹妹念怡。
念怡对陆嘉时有着少女心思的崇拜与喜爱,执拗地想要跟他们去天津玩几天,疫情虽然平静了不少,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反复,一众人自然不同意。
当时在病房外面作别,念怡唯二怕的两个人就是姐姐和妈妈,都不在场。她爸爸也是个女儿奴,劝了几句根本发挥不了作用,还是她妈妈从病房里出来,一个眼神就把人叫了进去。
小姑娘立马从红辣椒变成了干辣椒,梁以霜没忍住偷笑,和陆嘉时离开医院,踏上归程。
回去的路上气氛更融洽,好像熬过了两个人的争吵、冷战,熬过了一同消化有关于沈辞远的故事,熬过了王忠杰的死带来的生活中的一点点改变。一系列事情之后,谭怡人产女作为一件喜事,他们两个是真真正正地被感染。
而且心底里有一股陌生的悸动在分泌着雀跃的因子。
忘记是谁先开口又说起,好像是他提起来,“你原来不喜欢小孩子。”
那时候她绝对不能接受毕业之后做一名老师,考教资也不过是随波逐流拿个证玩玩。
梁以霜笑了笑,不否认自己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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