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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地方电视台的记者,正在忙碌地调试设备。
当她眼神捕获到那个浑身湿透了的女孩后,确定是梁以霜,再看远处水面忙碌而紧张的搜救,她下意识想逃,带着梁以霜一起,头也不回,悄然离开。
后来她又做过两次类似的事情。
一次是拒绝主动上门找她想要进行采访的记者,她的反应可以算是像泼妇一样严厉拒绝,甚至在对方挽留哀求下破口大骂,以此来掩饰内心的逃避。
另一次是戴梅,情况恰恰相反,身为大学教授且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戴梅成为了撒泼者,梁淑玉如同哑巴一样沉默,任戴梅在小区楼下把对梁以霜的怨恨发泄在自己身上。
不出一个月梁以霜开学,她们就搬家了。
梁淑玉想,她是知道自己做错了的。
可她对梁以霜、陆嘉时、或者沈辞远,都讲不出一声抱歉与对不起,她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半辈子走过的人对前路抱着沮丧又疲累的态度,总是想人生就已经是这样了,何必再去做改变。
她的人生从十八岁就写下了悲剧,她女儿的十八岁居然也同样不幸,梁淑玉想不通,为什么上天对她这么不公。
这个夜晚注定孤独又难眠。
陆嘉时例行开车回到梁以霜那里,他租了个车位,可今天却没有开进停车场。
车子在路边停下,梁以霜心下一沉,直觉还是走到了死路的尽头,余光瞥了他一眼,只看到眼镜框的寒光。
她佯装轻松问他:“你不和我一起上楼吗?”
陆嘉时脸色阴沉,明显看得出来情绪不高,“我想回自己家。”
“哦。”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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