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仿佛是夜幕的一部分,又仿佛时刻都能化身一柄巨剑,刺破无穷的黑夜。
宗成罗本来不知谁是师姐的友人,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北陵侯一直住在寒山派的院落当中,忽然间福至心灵,猜测道:与师姐同行之人,莫非是掖州王?
鱼叟看了眼徒弟,点了点头。
老人盯着远方看了一会,喃喃:少年宗师……
宗成罗没听清,笑道:师父也在想这一代的年轻高手中,谁会第一个成为宗师么?又道,弟子自然是支持师姐的,不过江湖上的人,不少人都觉得净华寺裴公子希望最大。
净华寺弟子性情平和,不太容易遇见武障,本来七星观陆清都也因为同样的理由,被寄予了厚望,但对方行踪委实过于缥缈,外人很难把握到他的动态,不适合放在打赌的范畴之内。
鱼叟似乎笑了下,道:那你们都猜错了。看着前方,这一代的小孩子里,已经有人成为了宗师。又道,若是在两年前,怕是谁也想不到,会是寒山派拔得头筹。
……
宗成罗在理解师父话中意思之时,差点没惊得从屋顶上滚落下去。
他往掖州王的方向看了一眼,回忆起当日那个与孟瑾棠师出同门的秋露白,喃喃:弟子觉得,说不定第二个成为宗师的人,也是寒山
派弟子。又问,那檀师姐呢?
鱼叟没有说话,他并非不想给出有关自己弟子的评价,实在是缺乏把握。
檀无栾出身官宦人家,幼时因为根骨出色,经由建京千挑万选而出,后来又被镇国公亲自送到钓山,在鱼叟门下学习武功。
鱼叟知道檀无栾将来不是江湖人物,除了教授武功之外,也未便深管,虽欣喜于这个徒弟进展颇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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