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又一片艳红的痕迹,仿佛担心你会消失一般。
烧焦的恶臭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原本黑夜中彩色的灯火也开始为更明亮的白光所替代。你们头上原本还耸动的肢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停了下来,像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肉块。
外面的世界已经无比安静,唯有你们这里还有声音。
你的呻吟,他的低喘,还有你们下体相交时的滑腻而甜蜜的声音。
“……不用去吗?”他在你耳边悄声低语,细致地为你舔舐耳廓。
“没关系的……”你半阖着眼,感受着压在你身体上的温暖,随着他一起动作,让你们相交的响动愈发大声起来。
真的没有关系。你告诉他。
这里的一切都是梦境,所以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一切都是可以的,一切都无所谓——因为一切都已经无可改写。
所以在难得的、难能的相会中,不如做些更快乐的事。
将从前未能尽兴的、未能完成的部分彻底补上:
你亲吻他的额头,亲吻他的鼻尖,亲吻他的嘴唇,舌尖划过他白皙的脸颊,最后要吻上他湿漉漉的、金色的眼睛——
等一下——
你终于感觉到了可能哪里不太对。
但正如你希望传达的那样,既然此地已是梦境之中,就无所谓对错,更无所谓改正——至少此刻正埋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这样想的。他在你即将脱口而出某个名字时,第一次主动地、用力地吻上了你,固执地引导你喊出了正确的名字:
——“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