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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肠硬一点,就不会总是在不该摇摆的地方摇摆,也不会被人用些低劣的手段利用。
今天不在徽菜馆,看起来是对方订的餐厅。这家餐厅年纪很大了,是浔城的老字号,对方也许是想用这种与回忆挂钩的地方再逼迫喻安宵退一步。
可是浔城是喻安宵和外婆、和程乐秋的回忆,是他真正的童年、少年时期,在这样的一个城市,一个与外人无异的母亲,为什么还要用他珍视的回忆来胁迫他。
这顿饭的氛围,程迟雨作为一个摆件都觉得窒息。陆韵又带着她的小儿子,让他和喻安宵打招呼,让他叫哥哥。
瑞希的家教还算好,看起来很乖很有礼貌,让他叫哥哥他也叫了。
陆韵笑眯眯地拿出一个礼盒,说:“上次妈妈说要送你礼物,这次没有忘记。”
还是那种令人讨厌的巧克力,这次还买了一大盒。
喻安宵的眼神在那盒打了红色蝴蝶结的礼盒上停留了片刻,语气淡淡的,“牙疼,吃不了这么多,给瑞希吧。”
瑞希先叫起来:“我不要!家里全都是这种巧克力,我已经吃够了。”
陆韵扭头看了瑞希一眼,说:“不是一样的。”
瑞希大概接收到了什么信号,缩了缩脑袋,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没有人提及配型或者巧克力的话题,瑞希才八九岁,很快就坐不住了,非要去看饭店里的景观鱼。
喻安宵平时的表情总是很松弛,一双眼睛带着笑意,今天却总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盯着哪里便不肯移开视线,不知道是真在注视着什么,还是单纯在发呆。
这家餐厅有几个水池里养着随时要进入后厨的食用鱼,没有完全封闭起来。陆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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