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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笃笃敲了两声,未关紧的门缝里探出一颗脑袋。
程迟雨行为上实在有些偷偷摸摸,小声说:“要不要去?”
这种心虚感产生的主要原因是——他把喻安宵的嘴唇磕破了,下唇肿了一块,非常明显。
喻安宵叹了口气,说:“干嘛,做贼似的,有话进来说。”
程迟雨像是有些拘束似的,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落座了,偷瞄了他好几眼,才说:“焰火大会要开始了。”
喻安宵嗯了声,说:“我知道,他们先去找位置了。”
程迟雨的眼神黏在他嘴唇上的伤口,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