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养越大的,程迟雨逐渐不满足于亲一下额头或者脸颊,但他也不会过于直白地去要求什么,只是欲言又止地抓着人家的手,好半天不肯走。
如果喻安宵威胁他,问他是不是想挨揍,有些人就会立刻找到卖惨的空子去钻。
伸出那只明明一点挨打痕迹都不剩下的手,好像很委屈地控诉他,说他下手有多重。
一般哭诉几句,喻老师就会被他缠得无可奈何,多送一个晚安吻就能把他哄走。
但是现在哄走的成本越来越高,程迟雨好像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亲一下还不够,非要挂在人身上挂半天,还说什么亲都亲了,抱一下怎么了。
回家后接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明明外出旅游的那段时间,喻安宵从来不会和他计较时间地点,只要他黏糊糊地挂上来,喻安宵都会给他回应。
于是程迟雨只能在晚安吻上下点小心思。
程迟雨认真计算过,想通过晚安吻得寸进尺,成功的次数不多于五次,而回家后这一个月,真正接吻的次数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
程迟雨有些怨气,但不敢说。
通知书在七月上旬就邮寄到了家里,喻安宵没有干涉他报志愿,但是看见他的第一志愿还是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确定吗。
程迟雨说:“这个学校也很好啊。”
“是很好,”喻安宵看看他,说,“别人都想去远一些的地方,你不想吗?”
这所大学在隔壁市,坐高铁甚至都不需要两个小时。
程迟雨就说:“我没有填报你工作的学校,我都觉得很远了。”
喻安宵任教的这所高校,分数线比起程迟雨报考的第一志愿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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