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了,靠近长榻后,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动作轻柔娴熟的为她揉着。
“别瞎忙活了,乖乖坐着别动,我已经用过晚膳,糖水喝了吗?汤婆子怎么没准备。”
这是他第三次碰上她来癸水,头次时两人还未心意相通,以为她是撒娇做戏,但也忍不住的让人准备了糖水。
第二次是在回京的路上,沈彻是头次知道癸水疼起来会如此凶险。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在大夫那学了如此照料癸水期间的女子。
林梦秋时刻注意着桌上的簿子,又要分神在沈彻身上,额头的汗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知道你怕热,但这几日也得忍一忍,不能用冰,晚上我抱着你睡,就不会这么热了。”说着将她额头的汗拭去。
沈彻身上凉,既不怕冷也不怕热,按理来说是再舒服不过的天然冰山,可有的人手脚不听话,每回到了最后,再凉冰冰的身子也会变热。
林梦秋被他沈彻这么揉着,还真是放松了许多,乖乖的靠着答应着他说好。
等看着她把糖水喝完,面色没那么难看了,沈彻才松开手掌,目光无意识的落在了炕桌上。
“方才在做什么?如此的入迷,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
“没,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在看账簿,东西堆积的有些多,一时看的没了头绪,这才没注意夫君回来了。”
这话骗三岁孩童还差不多,沈彻自然是不信的,但见她紧张的开始扯衣袖,好好的衣袖被她无意识的凝皱,就不舍得逼问她了。
反正两人之间也没什么秘密,以她的性子,有事早晚都会憋不住,主动与他说的。
“若是没头绪就放一边,明日我让人来帮你,绝没有因为这个害得你头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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