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出来当故事听,其余那两个,都不是爱说自己故事的人。
但君倾偶尔也会揉揉和仪的头发,和她说:“男人信不得。”
然后酒意上头,拉着和仪传授自己的手腕经验,和仪听她那一套“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不能得到的理论”,莫名觉得当年不一定是渣男渣了君倾姐,也有可能是渣男被君倾姐搞了。
但这都是揣测,君倾没有详谈的意思,和仪就从没问过。
朋友间交往再亲密,也总是要注意个度的。
和仪思绪乱飞着,从墓室里挑挑拣拣选了七样东西,也没仔细保护,拿一大块布一兜,扛在肩膀上就出去了,也不忘顺手帮君倾在墓地外加个阵法。
这也是她这些年的习惯了,以前那是和氏威名,无小贼敢靠近鹤山,现在可不比以前了,都搞起什么高科技盗墓,盗墓圈和玄术界的交流越来越少,冲动莽撞的晚辈后生越来越多,没准哪一天就有人犯上门来了呢?
君倾是不耐烦盯着这些的,她只能让周念巡山的时候注意点,然后给她搞点阵法把这边的小山头护住。
寒那边就完全不必了,那墓外面的奇门八卦乱七八糟的阵法,和仪进去全凭直觉,奇门遁甲风水阵法当代道家的高手进去都得头晕,那些小贼这自然更不怕了。
至于桃夭……和仪相信普通人不会没事闯进深山里来砍一颗老桃树,圈内人不会轻易冒犯蜀中和氏。
他反而是最安全的。
心里这样算着,和仪冲里头喊了一嗓子:“倾姐,我走了!你有空去上京找我玩啊!”
“晓得了晓得了!”君倾的喊声传了出来:“妮子在外小心啊!”
和仪美滋滋地扛着宝贝走了,又去桃夭那拎走了几坛子酒,寒那里搞了一匣子小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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