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宗教社会学的那位教授出国进修去了,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人来顶班,只能和别的老师调课。
所以佛教史课程就被调到了前面来上。
对于这一点,班里的大多数人怨声载道。
相为玉轻叹一声,“我还在这呢,你这么说好吗月亮?”
毛望舒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教授干脆让相为玉上来来一段,他也不看书,往讲台上盘腿坐,张口就来,手持念珠,韵律自然,竟然有些传道讲经的意思。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和仪拄着下巴听着,竟然忽然想起这句话来。
刚想笑笑,耳边就传来了这八个字。
回头一看,好家伙,毛望舒欣赏完帅哥之后闭上眼睛开始念叨。
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伸出手指头戳戳她,刚要说些什么,眼睛忽然瞟到窗外走廊里站着的那个人。
她瞪大了眼睛,无声地问:你怎么来了?
顾一鹤也注意到了,对她翘起嘴角笑了笑,把手里的包往上提了提,做了个‘等你’的手势,然后就抱着包靠在墙边。
和仪一下感觉心里满满当当的,那边教授清清嗓子开始讲解相为玉滚瓜乱熟的这一段《金刚经》选段。
和仪收回目光,开始听课。
不过总有一缕心神被分了出去,念着走廊里的那个人。
就在下课之后,辛辛苦苦在工作之余抽出时间来上课的和师迎来了重大危机。
家里的千年醋缸子再次成精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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