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什么、往年的收成怎样上。
老程听他这么问,也没说话,背着手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尚老师颇为无辜地瞪大了眼睛,他朋友笑道:“都让你别问了!老程心地好,就是不爱说话。你问这么多,多讨人厌啊?这边种稻子,听说这一两年产出不太好,所以祭祀才大半。”
“产出如何未必是祭祀的事儿。”和仪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搭茬道:“或许是品种呢?不是说这边与世隔绝很多年,种的是新品种的稻子吗?”
这可把尚老师的朋友问住了,吭吭哧哧地没说出什么来。
前头传来老程的声音:“不是!”
和仪就笑了:“那是该打算打算换个品种种了,现在杂交水稻的亩产量比老品种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呢。”
毛望舒在旁边连连点头,江离又道:“祭祀之事说到底就是个心灵安慰,求风调雨顺罢了。若说一年里的天气是天时,土壤地质是地利,人伺候的精不精心和品种如何就是人和了。若但求上苍,上苍又能帮到多少呢?”
大家都说有理,卢津阳觉得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嘴:“明天是祭天吗?”
“五谷祭吧。”江离还有点不同意见,正争论着,老程开口了:“……是山神阿公。”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如同在砂纸上打磨东西一般,卢津阳忽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以为来神儿了,在后头走着,嘴里连忙嘟囔了一串的话。
和仪看他费劲的样,笑呵呵一伸手:“过来,我敲一下,保准什么都没有。
”
卢津江五官扭曲,头晃得都快出残影了,嘴里还连声道:“不不不、
不用了。”
毛望舒在旁边毫不客气地哈哈笑着,旁的同学也来打趣两句,气氛很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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