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让本来悬着一颗心的肖越齐、毛凝眉也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不过看着长长的银针隐入和仪的身体,二人还是不自觉地悬着心。
和仪催促道:“快来放血,再磨叽下去我就疼疯了。”
兰幽手疾眼快地把桌上的匕首拿下来在和仪的手掌一划,然后手在上面轻轻用力逼出血来,听到她说话瞥了她一眼,“看得出来,和师在北方生活得不错。”
说话的空隙里,小碗已经淅淅沥沥地落了一碗底的血,兰幽一边替和仪包扎止血,一边道:“这些足够用了。混入鸡血,在阵法的每一个角落洒出去。”
“英雄所见略同。”
旱魃对和仪的怨念比大家想象的要深,毛道长刚把阵法立起来,手中三炷清香还未燃烧到尽头,忽然又一重热浪席卷而来,这一回比白天更热,让人有一种在太阳周围被炙烤的感觉,同时骨缝里却泛出痒意来,又麻又疼。
安老脸上一沉:“来了。”
和仪双手掐诀迅速变幻准备迎战,不到必要时刻,她并不准备请神战旱魃。
多修炼出了近百年的灵力,总要试试深浅。
旱魃,无疑是一个好对手。
然而她的期望到底落空了。
一刻钟之后,
看着碰瓷一样挺尸倒在地上的旱魃,兰幽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满地爬的蛊虫,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竟然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旁边的肖越齐把槐木剑举到自己眼前,若有所思地盯着看。
“什么事儿啊这叫!”放了血还没正经打一架的和师忽然开始盼望自己能祖安血统,即使一丝丝也好。
然而现实就是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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