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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摇摇头,叹道:“我不放心呐。都虚把他徒弟交给我,我可怎么与他交代?”
都虚便是太清观观主。
肖越齐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是感慨万分,还是低声道:“便如都虚道长所言,此皆是天命吧。”
天命。
安老一时又是悲愤又是无奈,站起身来,摇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和仪到底不放心兰幽,睡前躺在床上几经斟酌也没了睡意,盘膝打坐更是沉不下心,正好外头有人敲门,过去一看却是兰柳。
“你怎么来了?”和仪连忙叫她进来:“你们那边的事情有着落了?”
短短一日,兰柳早上的活泼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闷声道:“没完呢,蛊师遭到反噬,即使不是被易和生控制的蛊也会出岔子,我姐姐明天就要出去打理这些事,我在家里照顾伤员。”
和仪压下心里的感慨叹息,拍了拍的肩膀略作安抚,兰幽那边她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问兰柳:“打理得来吗?要不要我留几日帮帮你?”
兰柳眼圈儿便又湿润起来,和仪见她刚才来就是眼眶通红的,应该是哭了一场,忙问怎么了。
兰柳使劲摇头,道:“没事儿,晏晏姐你快换身衣裳吧,我姐姐说请你去神殿见一面。”
“难得啊。”和仪见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放弃了,故意做出轻松的姿态挑了挑眉,对她道:“劳您在门外待会了,你晏晏姐我要换衣裳。”
十月了,山里的冷风吹人怪凉的。
星及从隔壁推门出来,见她只换了上衣裤子就要出去,连忙从箱子里把披风翻出来,拉着她披上了,又从屋里寻出一盏灯点上,满不放心地放人走了。
放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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