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我总感觉昨晚像一场梦,自己怎么就跟他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当时就该听他的,用被单把他捆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
“你把粥喝了我就走。”他把碗端到我面前。
我用余光横了他一眼,伸出手,“把钥匙给我。”
他眉头微蹙,俊逸的面容有几分郁色,“等你病好了,我会还给你的。”
“邵易寒,你无权这样做……这是我的家……你怎么可以这样,谁充许你的。”我气的舌头都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