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怕的。再可怕……也无非一死。让你死,你肯定也不甘心,对吧?”我跟神经病似的对着镜子里的人自言讥笑。
忽然间,我觉的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伤到我的。
次日我在家又休整了一天,让我意外的是邵易寒也没有过来骚扰,隔壁非常的安静,好像不在家。
旁晚时,我下楼,去对面公园散步,望着身边走过的老人、小孩、情侣,我想人活在这个世上,总会有波折、磨难,扛过去或许便是枊暗花明又一村。
我现在的苦痛不代表我将来,人应该往高处走,往长远的想,只要心里有希望……就有未来。
沉重的情绪,在自我修复安慰下,我一点点的释放掉。
莫子玉离开的头一年里,我得了抑郁,看过几个心里医生,他们教会了我如何调节心态,如何放松自己,如何抵御心魔,我没想到当时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现在倒是运用的很好。
看着夕阳西下,我微微的勾起嘴角。
以后我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连着几天,我都没看到邵易寒,但他那位红毛兄弟却天天看到,奇怪的是,这红毛我随处可见,比如早上我上班时,中午出去吃饭时也会看到他,下班时也会看到,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除了这个怪异的红毛,也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莫子玉的电话一天一个没有断,挂电话的时候总是依依不舍,也没说有收到什么跟我有关的东西。徐露那边也进行的很顺,说已跟酒店那边接触了,录相很快就能拿到手。
风平浪静,那天晚上的事,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浪。
而我哪里知道,我看似平静的表面是邵易寒用命压下来的。那是我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事。
一周后,我终于在道楼里堵住红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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