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话落,我抽回手,推开车门,下车。
“早点睡,祝你好梦。”莫子玉喊道。
我转身朝他挥了挥手,便转身进了楼道,走到二楼时,我兜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邵易寒打个电话,想了想,我打消了念头。回到公寓,我洗漱完便躺在床上,脑子里很乱,一会是年少时的光阴,一会是莫子玉与夏婉清滚床单的画面,一会是父亲被扣的情影,一会是自己被人扫地出门的落败样。
我心中有恨。
而恨往往会让人变的歹毒,狠决,迷茫。
……
连着几日,邵易寒都没回来吃晚饭,我也落的轻松,把所有的精力都转意到企划案上。每天下班到蒋纪远办公室学习两个小时,很快我就掌握了做ppt的要领,过的忙忙碌碌倒是从未有过的充实。
周二下午,我对着电脑,正飞快的敲着企划案,一旁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微信简讯,我敲完字,伸手拿起手机,点了一下,看到邵易寒‘花容月貌’的头相,微微愣了一下,这人至从去公园那天后我就没在见过,也不知道在干吗?
点开微信,上写简而意要的显示着六个字,“晚上我回去吃。”
我微微挑了一下眉,放下手机,继续手里的活。
下班回到公寓六点半多,我先是把肉拿出来解冻,上次邵易寒买的肉,一直在冷冻柜里冻着都没有吃,这几日我几乎都在加班也没有回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