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看他刚才开赛车的样子,应该是非常喜欢赛车,不想被我这么一弄,都没玩好。
“诶,你怎么开那么好,原来练过?”我有点好奇。
邵易寒转眸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算是练过吧,在部队的时候我总把越野当赛车开,老挨我们队长批。”
“你是不是属于那特别不听话的兵?”
他看着前方,“部队里没法不听话,服从是天旨,敢不听话,有的是治你的办法。”
“那你被罚过吗?”
他轻笑了两声,“我呀……被罚是家常便饭。”
“那都罚你干吗?”
他则目与我对视了一眼,“跑步十公里、俯卧撑两百下、关暗室、写检查……太多了。”
“呃……看来你在部队是个刺头。”
邵易寒不语,低笑。
车子进五环后,我肚子又开始不舒服,靠在座上不哼声,心里开始有点害怕。
邵易寒见我突然不哼声,转头看了我好几次,见我手一直捂在肚子上,伸手过来拉我的手,“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没有。”
“那手怎么这么凉?”
“车里冷气吹的。”我勉强笑道。
他转眸又看了我一眼,“我怎么觉的你面色比刚才还要不好。”他眉心又皱起,“还是回医院看一下。”
我在心里挣扎,想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可我还没去医院确认,万一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