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我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手脚发凉全身微微发颤。
刚知道自己怀孕时,我心里很慌乱无措,可邵易寒知道后见他那么高兴,跟护国宝似的照顾我,我又觉的有孩也挺好的。可现在又被告知这个孩子不能要,我突然就像被人害了心头肉一样难受。
好像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我想到照片的事……或许这个孩子真的跟我无缘,那是不是也注定我跟邵易寒无缘呢?
打了车,我直接回去。
回到公寓,倒在沙发上我只觉浑身无力,头也很沉,好像真的中暑了。
人一虚弱连神经都会变的悴弱,这一刻我无比的想念邵易寒,可是越想他,我心就越沉。一想到他接近我是有目的或从一开始是一个骗局我后牙槽就发痒,更不敢去想他有可能是那个我一直在找的奸|夫。
躺在沙发上,我微喘着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再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我鼻头便发酸。
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最后竟然就那然睡着了。再睡来是被手机吵醒的,是徐露打过完来的。
接起徐露的电话,我声音几乎是梗咽的。
“佳佳,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徐露在那头一听就觉的我不对。
她这么一问,我便哭出声,“露,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怎么了?别哭,我马上过来。”徐露没有半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