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脸贴到他脖颈,手也跟着抱上他,“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莫明的伤感了起来。
邵易寒调整了一下身子,手枕到我脖颈下,别一只手抚在我脸上,带着初醒的哑沙,“傻瓜,说什么呢。”
“邵易寒,你一定不能有事,不然……”我有点说不下去。
我刚才看了一眼时间,已是第二天的十一点多了,可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我真的害怕……我不想他给我陪葬。
“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嗯?”男人轻拍着我的肩,安抚道:“这里离村子不远,估计村子那边也受灾了,救援的人可能不会那么快到,但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
听着他沉稳,镇定的说词,我心里的不安、害怕被他渐渐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