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之痛。
清醒时,我恨那女人,喝醉之后我……可耻的想她,既便她那样无情绝决,我还是没出息的想她。同时我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还要想她,要不是她,我不会连姥姥最的一程都没能陪她,那是一种很矛盾的心里病。
直到老邵把我打醒了。
那天晚上,我把子良叫到家里来喝,喝的半醉半醒时,老邵突然来了,他一进来就把桌子掀了,然后把手里的档案袋狠狠的甩到我脸上,接着给了我一拳,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他怒骂道:“你要这样子萎靡到什么时候,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为了一个女人,天天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对的起你死去的姥姥吗?”骂着,他揪起我的衣领,瞪着我,“你妈的案子,你是不是全忘光了,嗯?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一定要查,那现在你在干吗?”话落,他把我甩在沙发上,指着我,“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老子振作起来,别他妈丢老子的脸。”
老邵的话,把我的酒意骂醒了,他有句话戳到了我心窝处,母亲的案子,那是我心头永远的痛,我怎么可能忘记。
老邵从地上捡起那个档案袋,再次甩到我身上,“这里面是当初陷害你入狱的资料,那个证人我给你找到了,相关笔供里面也有,你好好看看。你若还这样颓废下去,老子就当没有这样没用的儿子。”
老邵走后,子良也开始劝我,说如果我心里还放不下那个女人,那就振作起来,回去让她后悔。
其实那时自己也很是讨厌自己,一个经历无数次生死考验的人,什么都不曾畏惧过,却被一个女人困扰住,那个睿智、英勇的邵易寒哪里去了?
那晚之后,我在家反省了两日。
第三天,我站在老邵办公室里,让他给我一份工作。老邵见我愿意进公司帮他,高兴的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