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笑出了泪来方才夺回一只脚掌,另外一只却被握住了,好在没有进一步动作,才让她缓过些气来,抓着朱聪的衣襟坐起身来。
“二哥,你坏。”
她说着,身子又软了下去,伏在男人肩上,鼻腔中满满的都是男人的气息。
“这么怕痒?”
“嗯。”
她哼了一声,凑近男人颈侧轻咬了一口,将那小片皮肤含在口中吮吸。秦婉只能做出这种诱惑,与男人对她做的事情比连皮毛都不算。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