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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陷阱,她警惕地想,反正她的赎身钱快攒够了,绝不能出了虎口又进狼窝。
她斟酌着道:“奴婢自幼便在琼楼长大,只是一个粗使丫环罢了,除了伺候人没有别的本事,公子这样的身份,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奴婢去做的?”
柴永宁笑吟吟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远房表妹与人定了亲,但是她实在不愿意嫁过去,家里人也不同意这桩婚事。”
林奴儿不解道:“既是不同意,推辞了便是。”
柴永宁答道:“哪里这样简单?那户人家的权势可不是我们能比得上的,若是推辞,怕是会得罪了他们。”
轻描淡写几句,林奴儿却在转瞬之间想起了一件事,浑身上下都僵直了,一个令人悚然的猜测渐渐地浮现出来,果不其然,她听见柴永宁继续道:“你这丫环有几分神似我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