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三碗,雷打不动,景仁帝气地端起碗来一口闷完了,把碗重重一放,骂道:“朕早晚要摘了你的脑袋。”
“是是,”梁春把药碗收起来,笑眯眯地道:“奴才这一颗脑袋本来就是皇上的,且等着您随时取走。”
正在这时,门外有宫人进来禀道:“秦王殿下来了。”
“他来做什么?”景仁帝拿着折子斜睨道:“怎么,他的王妃不陪他玩儿了?”
那宫人道:“秦王殿下是一个人来的。”
“哟呵,”景仁帝冷嘲热讽:“他可算还想起来他有个爹,不跟着他媳妇后边转悠了。”
极尽阴阳怪气之能事,景仁帝这是还惦记着昨日在御花园的那点事儿,当时顾梧抱起林奴儿就走,连理都没理他爹一下,叫景仁帝心中十分不快。
梁春笑吟吟道:“王爷特意来看望皇上,不让他进来么?”
景仁帝摆了摆手,梁春立即冲那宫人使了一个眼色,宫人会意,退了出去,不多时,外头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匆匆忙忙,景仁帝低声骂了一句:“猢狲似的,走个路好似要赶着去投胎。”
话音才落,顾梧就进了内殿,唤道:“父皇!”
他奔了过来,景仁帝放下折子,表情稍霁,轻咳了一声,道:“怎么突然过来了?”
顾梧也不等赐座,径自挨着他坐下,急急问道:“父皇,儿臣想问你一个问题。”
景仁帝有些稀奇似地挑眉,道:“什么问题,问吧。”
顾梧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景仁帝愣了一下,先是答了他那一句话,然后才慢慢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你是听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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