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给他把整个框架都梳理了一遍,没有讲得太深,都是课本上提到的,基础性的东西。
他从第一题开始讲,讲到第三题的时候男生像是忽然反应过来:“我可以录像吗?”
段琮之拒绝了:“可以反复观摩的东西,不值得珍惜,用脑子。”
下车的时候男生已经改口叫段老师了。
又过了一站,段琮之也下车了,他刚才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倒是没有功夫去想等一会儿的见面,在出租车上就不一样了。
他直接从高铁站打车去医院,大约还要半个多小时,段琮之的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手表。
他没有直接催,但司机从后视镜看他的动作也知道他有多急,于是问他:“什么人在医院?”
“我父亲。”
司机什么都没说,默默又加快了速度。
曹柯知道他要来,提前到医院门口接他,段琮之跟着他上楼,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曹柯摁下电梯,转头跟他解释:“先生有很多旧伤,手术很成功,如果恢复得好,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手术。”
这之后,林致和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走路了,他的手也可以更灵活一点。
到了病房里,段琮之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他跟段父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和谐。
段父就是普通人家的父亲,他有很传统的一面,比如固执地要给段琮之攒钱买婚房,却不会逼着段琮之结婚生儿子。
他对段琮之几乎是无条件宠溺,但段琮之要是真的犯了错,他也不会手软。
从小相处的情感,不需要多说的默契,如果段父生病,段琮之会给他安排最好的医院,亲自照顾他,期间他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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