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只是觉得他娇气,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弟子,武馆不是没有,但是他这么爱哭的还真没有。
那会段琮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知道男子汉不能哭,但是痛觉放在那,生理性的泪水根本不可能避免。
后来段云想起来带他去医院做检查,才发现他的疼痛阈值比一般人要低很多,但他的身体又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只能归结于他触觉过于灵敏。
医院回来之后每次段琮之有什么磕碰段云都会很紧张地问他疼不疼。段琮之其实疼惯了,也还行。
但练武总是免不了要磕磕碰碰的,再注意也还是会受伤。
段云基本不让他跟师兄弟切磋,都是小孩子,下手没有轻重,段琮之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对着木桩沙袋练习的,这样他可以自己控制力度。
可他每次都是用尽全力,练完自己眼泪汪汪,身上总要多点伤。日子久了,段云也心疼,抱着他,把他送回东街,说他不适合习武。
段琮之扒着他的腿保证:“小师叔我以后再也不哭了。”
段琮之觉得,那时候小师叔的表情像是要哭。
段琮之吃的苦比谁都多,身手自然也比谁都好。
他善于观察,反应快,动作敏捷,往往是别人稍稍移动他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提前躲开还能反击,很少让自己受什么伤。
而现在,时隔多年,他要重新面对沙袋木板,巩元白的话说:“你自己在那空着打拳,观众只能知道你动作好看,哪里知道你有多少力度呢?”
段琮之叹了口气,一圈一圈往手上缠绷带。
有一个把沙包打破的镜头需要拍,沙包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打破,段琮之在秦家也有练功房,里面的沙包也特质的,很重,但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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