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抬起头看一眼段琮之。
确定他没事才继续低头自己吃。
他们吃完了段琮之又带着汤圆和它的玩具下楼去消食,其实已经很晚了,但这里太小了,实在有点委屈它。
周全说,下午他来的时候汤圆就下楼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没有跟他玩多久。
冬天晚上外头人很少,段琮之带着汤圆走了一阵,开始在草地上陪它玩飞盘,平时汤圆比谁都积极,但是今天似乎不是很想玩。
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看段琮之。
既然汤圆不想玩,段琮之就带着汤圆走了一会儿,走累了,随便找了条长椅坐下,手上拿着汤圆的飞盘开始发呆。
这不合理,他不该这么容易疲惫。
段琮之揉了揉额角,忍不住多想,他回来一年多了,他上辈子好像是在22岁生日后不久死的。
他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的确切死期了。
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他注定要死吗?
段琮之一坐下,汤圆就坐在他身边,石板地面很凉,相比之下木质的长椅更容易焐热,段琮之拍拍椅子,示意汤圆上来一起坐。
手机震动起来,段琮之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他还没接对方就挂断了。境外打回来的。
他立刻回拨,没有反应,打到第二个才有人接。
果然是秦恪带出去的人。
段琮之忽然感觉胸口有些窒闷,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汤圆,汤圆舔了舔他的手,段琮之轻轻揉它的耳朵。
“秦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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