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会来,他经常给家里打电话,但是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东街了,说起来从他十二岁到秦家,他们差不多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了。
按理说,怎么也该告诉他们这件事,但是段琮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自己怀孕的事。
秦恪没有要他开口,段琮之和段云一起坐着,秦恪去跟他们谈了。
秦恪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他身上自带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场。
但是这就更荒谬了,段母显然是知道点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段父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秦恪说了什么。
他看向秦恪的眼神,渐渐不善了起来:“你们对吱吱做了什么?”
段母回过神来,看着他,一脸莫名:“什么做什么?”
都怀孕了能是做什么?这也是长辈能问的事吗?
段父情绪有点激动:“吱吱好好一个男孩子,怎么会生孩子,肯定是秦家对他做了什么,他在咱们家的时候还好好的。”
“……”
秦恪解释:“琮之和普通人不一样。”
段父不信,他已经认定秦家是做了什么奇怪的实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