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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先生现在已经不再公开举办大型演奏会,只是偶尔会组织朋友们开一个小的听众不超过三十人的演奏会。
他们甚至不需要在音乐厅,而是随意在什么琴房草地,他说音乐应该回归生活。
他的演奏会时间不定,地点不定,想要参加并不容易,但对于秦恪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段琮之的讣告并没有发给这位老先生,秦恪转赠邀请函之后,史密斯先生打了电话来问秦恪:“这个孩子是丹的学生吗?”
他想叫段,但总也喊不清,于是就喊段琮之“丹”。就像是段琮之一开始英语口语不好,跟他沟通都用中文,对他的称呼也是史老师。
他们师徒两个鸡同鸭讲的,段琮之每天都很崩溃,但是史密斯先生非常喜欢这个学生,并且认为,真正的艺术不会被语言阻隔,段琮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下定决心要学英语的。
秦恪碰了碰桌上的相框。
“为什么这么说?”
“他弹了我教给丹的片段。”
“你知道的,丹很厉害,那是我随手弹的一小节,他竟然记住了,连我都忘了,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唤醒了我的记忆。”
秦恪指尖微顿,他的视线停留在相框中段琮之的脸上,琮之,没有见过魏知知。
他为什么会知道。
秦恪说:“琮之过世了。”
史密斯先生十分惊讶,进而表达了他的遗憾,他现在的音乐理念,就是因为段琮之产生的,他总是很向往外面的草地,多次问他:“为什么我们要关在屋子里面弹琴,你说音乐让人愉悦,但我现在想出去玩。”
秦恪说:“我想请您来为他演奏最后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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