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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闲聊时的话来讲,叛军队伍里被他的人安插成了筛子,要是这样都打不下来,那张缮平可以自刎谢罪了。
顾愈早上外出,
到下午申时前后便会回来。
他到庄子时,宋绘大多时候已睡完午觉起来了。
顾愈会给她讲讲书,或是陪她下棋,下不完便留到第二日继续。更多时候两人各做各的,偶尔说上一两句闲话。
顾愈几笔将宋绘那张候鸟图改了,将笔搁在笔架上,说起南下的芸娘。
“我今早才看见祖母来信,按时间来算,芸娘上路至少已有半月,估计到也就是这两日的事,让人整理间屋子出来给她住。”
宋绘从书里抬头,安静想了半刻。
顾愈笑着道:“不必想太多,祖母盼我子嗣多年,对你上心些也很正常。”
宋绘无声弯了弯眼,算是应了他的安抚。
芸娘为什么来,宋绘在她到庄上的第二日便知了。
独宠侍妾在高门大院犯了老一辈的忌讳,她大可能是来替顾老夫人物色几个身份低的女子分摊宋绘身上的宠爱。
宋绘站在走廊下,看见从拐角处走出,和芸娘说话说得欢的春瓷,稍虚了虚眼。
两人看见她,走近,齐齐朝她福身问了好。
芸娘捂嘴笑着道:“娘子这丫鬟可是个知心的妙人儿,难怪能在娘子身边服侍这么多年。”
宋绘没什么情绪的偏头看了她一眼,“芸娘要是喜欢,不如收她做干女儿,也算是她的福气。”
芸娘脸上笑意僵了片刻,“娘子这是哪里的话,老奴哪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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