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钟娘从隔壁屋里抱了充填着木棉的床褥,替宋绘铺了床,
道:“娘子歇会儿吧。”
夜里起风,
灯笼被风刮得左摇右晃,
映在窗纸上就像张牙舞爪的鬼怪,
宋绘目光落在它的影子上,
应了声“不急”。
袁珠流产这事完全是无妄之灾。
钟娘叹了口气,
强打起精神安慰宋绘,
“表小姐才到娘子屋里半刻钟,
这事怎么也怪不到娘子身上,
娘子莫要太过忧心。”
夏陶恰巧端着炭盆进屋,
她附和着钟娘的话,“当时奴婢一直在屋里,
奴婢可以替娘子作证,娘子挨都没挨着表小姐。”
如果条条款款摆事实讲道理能有用,
这世间大抵没那么多不平冤屈要伸了。
宋绘推开窗户,
由着冷风拂过鬓角,她抿唇,仰头看着挂在檐角的灯笼,陷入思索。
并不完美的计谋也能左右、蛊惑人心,因为人总是同情弱者的。
如若提前做个假设,袁珠亡夫亡子,夏陶便是说出了她不符常理不恰当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因为千错万错都不会再是她的错。
有时候示弱便是这么个万金油的法子,要不宋绘也不会对它情有独钟。
夜深了,
宋绘毕竟是双身子,钟娘又劝她歇歇。
后面可能要费神的事多了去了,宋绘没再强撑,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塌。
钟娘将窗户关上,套了件袍子坐在一边守夜。
五更天时,一道锐利惊恐的尖叫声刺破寂静的晨空。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