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方才松开手指,解释道:“并非中邪,姑娘这病名曰蝴蝶癔,估摸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旦受到刺激便会惊惧尖叫,四肢如蝴蝶颤翼,发抖不止,顾得此名。”
云倚风暗自惊奇,他原也乱七八糟猜测过,觉得耶尔腾费尽心思找太医来,八成是想借机下点蛊,好带回王城传给皇上,总之不会是什么好心思,却没想到谭太医还真的能治。
耶尔腾大喜,问道:“那要如何才能治愈?”
“这”谭思明犹豫片刻,道,“先服两剂药试试吧,这癔症急不得,得细水长流,慢慢治。”他很快就写好了方子,又叮嘱一旁的侍女,说此药极为苦涩难咽,务必要咬牙全部服下,一滴浪费不得。
这回看诊实在太顺利,比出门吃顿饭的工夫还短,云倚风内心感慨,别人家的病啊。
只是顺利归顺利,在离开客栈后,谭思明看起来却多了几分心事。在离开王城时,李璟就曾将他宣召进宫,提醒此行或许会牵扯到旧人往事,却没想到还真被言中。
已过初十,街道两旁的铺子差不多也就都开了,云倚风一边走一边介绍,说了三四家才发觉,原来身边的老太医压根没听,神思恍惚的,八成连魂都已经飘到了天上去,于是道:“谭太医,谭太医?你没事吧?”
谭思明猛然回神:“啊?”
云倚风试探:“不会是阿碧的病还有内情吧?”
“这倒也不算内情。”谭思明暗自叹气,小声道,“蝴蝶癔极为罕有,我上回见,还是二十余年前,在那谢家小姐身上。”
云倚风听得一愣,谢家小姐,谢含烟?
根据谭思明的回忆,那时候谢家已经出事了,男丁皆下狱,女眷也被软禁家中,而卢广原尚在外驻守,一时片刻赶不回来。
云倚风道:“谢小姐也是因为家中变故,受到刺激,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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