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得下。”
四爷顺着她的力道攥紧了手,而后又松开,手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两下,“你能过来,爷便明白你的心意。你听话,旁边的帐子下午叫苏培盛收拾好了,你去住着,白日里早些过来便是。”
顾盼就白了他一眼,“你若是真心疼妾,就让妾在您这儿守着吧。往后的日子都陪着您,一晚两晚的,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区别?您好歹也让妾在万岁爷跟前装装相,来都来了,妾总不能把你抛开,自个儿安稳的歇着。”
开什么玩笑,不来也就罢了,既然来了,白天肯定得不错眼的守着,就更不差晚上这会子了。
又说了两句话,便出了帐篷去问苏培盛:“爷这几日休息的如何啊?太医可有说旁的?”
苏培盛回道:“爷晚上睡不大好,每日里药照常吃,病情也没有加重。太医那头说只要后面几天不会再严重,好好将养身子,便不会有大碍。”
“佛祖保佑。”她叹了一声,“我要的东西可都好了?”
“好了,奴才稍后便叫人送进来。”苏培盛的腰弯得更低了。
只要这一茬过了,就冲着今日的种种举动,这位侧福晋在王府后院便再也没人能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