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待顾盼回话,人直接跐溜一下窜到门口,用铜盆里的水洗了手,朝外头吩咐,“草果,去请府医!什么都不要说,只说侧福晋要请脉。”
而后小心翼翼的扶着顾盼坐了下来,“您慢些,奴婢扶着您。”
前院里头,四爷听到顾盼叫了府医,还以为她又是吃多撑着了,一边摇头,一边吩咐苏培盛点灯,快步往小楼的方向去。
大晚上的,府医早就歇下了,待伺候的人说是顾侧福晋要请脉,也不敢耽搁,收拾好后麻溜的就过来了。
四爷来的时候,府医正一脸喜色的跟顾盼说着注意事项,见他进来,赶紧行礼,“恭喜王爷,侧福晋有喜,脉象不足一月,约末还有三五日便能确定。”
四爷听完,握住她的手更仔细了,“辛苦你了。”
顾盼叫他这么温柔的对待,不仅没感动哭,反而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不就是怀个孕,虽然有了三个孩子没打算再生,可这意外来了,总不能不要。只是四爷这肉麻的样子怪不习惯的,贴心又贴肺的,搞的她现在都不是很好意思要好处。
然后她就叹气:看吧,女人就是难!
男人苟起来的时候你要啥都不带犹豫的,可一旦温柔了,你就觉得下不了手去宰他。
待人都走了,四爷笑看她:“算算日子,应当是在路上有的。”
那会儿身子养好了,两人过了这么些年都没有孩子,再加上就那么一回,寻思着不会那么巧,就没特地去寻药。
可是没想到,这一回还真有了。
顾盼摸了摸最近因为放飞自我而有些肉肉的小腹,“差不多是那时候,这回得更加仔细。”
不仅是自个儿快到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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