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根本不如我和别人的绯闻在你心里重要,对不对?”
他说不出话。
可她还非要讽刺地问他,“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么。”
她真的不生气,因为她从没对他抱过希望,只是觉得他自我感动的样子十分有趣,“你这不是爱,是对我的占有和掌控欲,把我当个玩意儿,或者附属品,或者随便什么东西来对待。我须得事事顺着你的心意,乖乖待在你的身边,才配被你‘爱’。”
她漠然嗤笑一声,“易董的爱,不过如此罢了。”
他对她满腔的感情,到头来,被她一语定了生死——不过如此罢了。
言下之意,多么不值一提,又多么可笑。
易遂浑身血液都结了冰一般寒冷。
他第一次听见她的真心话,不,应该说,第一次听见一个女人的真心话。
原来她不是不怨,更不是不在意……
她只是不说。
桩桩件件他在她心里犯下的罪行,她从不同他三堂会审要个说法,她不闹,不怨,不哭,不气,因为她断定他不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