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使命,会不会一切都变得不一样或许和上一世不同的太多,又或者殊途同归。如果他们重新在一起,她该如何正视自己的内心。
是放纵还是克制?
她深深一个呼吸,像是在自己给寻找勇气。上一世万般不能由心,这一世追随自己的内心而活。
夫妻嘛,一回生二回熟。
脑海中掠过无数两人静默温情的时刻,那些花香氤氲的春日、那些星月相伴的宁静夏夜、那些瓜果甜蜜的爽秋,还那些外面雪花飘舞室内暖如春的猫冬。这些曾经以为是自己设计而来的亲昵,如今想来竟然会让她生出说不出来的美好。
寒冷的夜,她独立许久。
自己应该再去一趟昌其侯府,她想。
再去看看那个性情大变的外祖母。
裴家沈家一向互通往来,恰逢小年自是要相互通礼。往年都是派个管事送节礼过去,今年裴元惜亲自送去。
礼是沈氏亲自备的,一半是庄子上的出产,诸如鹿脯熏獐子肉风鸡各类果酒等物,一半是厨房做的糕点饼子等吃食。
沈氏眼肿着,显然是哭过。
裴元惜没有问,她也不好意说。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没脸在女儿面前说自己被侯爷嫌弃的事。
说是嫌弃,其实也不算。不过是因为她知道秋姨娘母女的事问起宣平侯,宣平侯看着她许久一言不发,最后来一句让她管好自己即可。
当家夫人不管内宅,只管自己这像话吗?
宣平侯已然对她的能力很失望,他纵然想埋怨她一两句,一想到她她连自己院子里的事都理不清,好好的女儿被人换了都不知道,只能是一声叹息。
他如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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