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妇竟然敢如此说他。他躲在宣平侯的身后,色厉内荏,“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个贱人!”
宣平侯一脸复杂,虽说向氏为人恶毒害人不浅,但她刚说的那两句话倒是莫名让有些赞同。他看向裴元惜,又觉得哪怕嫡妻再是有许多不是,总归是给他生了一个好女儿。
“你处心积虑害人,反倒有脸说被你所害之人糊涂。像你这样的人,怕是死都不知悔改。你说你受了许多苦,难道受过苦的人就有资格害人吗?”
向氏怨毒的目光望过来,在看清宣平侯的长相时愣了一下,“你就是宣平侯吧,看上去是个练家子。这一身的气度同我家侯爷倒是有些像,只可惜你和我家侯爷一样娶妻不贤。”
“我的夫人不需要你来评断,她前半生被你所害并不是她的错。她与我夫妻多年,为了生女理家,我对她没有嫌弃只有敬重。”
向氏闻言,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怨毒恐怖的脸上露出奇异的笑来,“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像有些人贪生怕死竟然和你一样坐拥侯爵之位。这天下原本就是不公的,像我这样的女子本也可以嫁个好男人生儿育女…嗬…”
那边顾氏在林氏耳边低语几句,大意是此事能被识破皆是裴元惜的功劳。她有心向裴元惜卖好,自是逮着机会替对方邀功。
林氏悲恸不已,干瘦吓人的脸上满是痛苦,她看向裴元惜的眼神满是愧疚,“好孩子,是外祖母害了你母亲,害了你啊…”
顾氏叹息,这一出出一桩桩的事,谁能想到起因竟然是多年前的一次发卖妾室。她埋怨的眼神看向昌其侯,向氏可是给自家侯爷塞了好几个通房。
昌其侯也想到这一出,一想到那些女人是向氏给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像长了刺似的不舒服。仿佛衣服上还有那些女子的脂粉香,也不知那些香粉里有没有害人的东西。
“我…我身上痒,我能不能先去洗洗…”他试探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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