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他最后能逃出命来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一想到那个女子,他心情十分复杂。
陈遥知又道:“裴元惜那个人就是个祸水,谁碰上她谁倒霉。偏偏男人都看脸,被她一张脸迷得七荤八素连大事都不顾了。”
“陈姑娘倒是想有这样的本事,可惜未能如愿。”程禹冷冷地道。
“你是什么意思?”被说中心思的陈遥知恼怒着,“呼”地站起来。“我同情程公子,有心说些外面发生的事给你听。不想你竟然如此看我,真是不知好歹!”
“陈姑娘何必如此生气,难道程某说得不对吗?”
“你知道什么?裴元惜可不是什么良善的大家闺秀。世间男子往往被她那张脸所迷,而看不透她的心机深沉。”
程禹的眼中不掩嘲讽,“陈姑娘之所以这么生气,不就是嫉妒她能仗着美色无往不利,而你却处处受挫。若你也能恃美行事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怕你巴不得天下男人都被你所迷。你自己机关算计不能如愿,反倒说别人心机深沉,着实可笑!”
陈遥知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这个程禹,一个东躲西藏的罪臣之后竟然如此猖狂,当真是气死个人。她一脸怒气地离开,越想心里越是恼恨。
为什么那些男人一个二个都被裴元惜所迷?她哪里不如对方?论长相她自认为不输人,才情更是比对方高。
要不是有个裴元惜,这一世所有的风光富贵都是她的。她脸色不停变化扭曲着,良久之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偷偷出门。
她一个下人都没带,独自出的门。
一顶低调的轿子出了太凌宫,行至半路时被人尾随。公冶楚深沉的眸微动,并不理会那个藏头露尾之人。没有他的吩咐,那些暗中的隐卫们不会动手,而身边的侍卫更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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