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形势不由人,她总不能在派出所呆一夜吧。在民警的催促下,她硬着头皮拨通了蒋寻的电话。
果然,蒋寻听她说完事情经过,只冷笑一声,让她“等着”。
挂了电话,江恋整个人都生无可恋了。
她觉得她是在“等死”。
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惫下,她靠在椅子上竟然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依稀听见民警叫她的名字。
“江恋,你家人来接你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道黑影由远及近走到她的面前,遮住了大部分光线。
江恋睡眼朦胧,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就赶忙叫了声“小舅舅”,以示乖巧。
来人没有应声。
江恋心想完蛋。
不说话,晾着你,冷眼旁观,这一套是蒋寻发火前的一贯流程,沉默时间越长,就代表他越生气。
这下她看也不敢看他的脸,赶在他发作前一把抱住他的腰,把头扎进他的怀里,带着哭腔撒娇:“小舅舅,慢慢好想你啊。”
声音娇软,尾音拖的长长的,像奶香四溢的冰激凌渐渐融化,最终隐没在齿腔中。
这是她撒娇讨饶的最大利器,用来对付蒋寻的唯一办法。
小时候每次犯错要被打手心了,她就这样冲上去搂住蒋寻脖子撒娇讨饶说软话,十次里倒是能逃脱五六次。
所以现在为了平息蒋寻的怒火,她也是豁出去了。
但好一会儿,面前的人还是没有说话,不仅没说话,还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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