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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头疼脑热,越想越憋屈,便把派去接人的宫人惩治了个遍,仍觉不够,直接派人去提燕栖宫的宫人。
清河登时乖了不少。
当晚便由着他荒唐作弄,操爽了还难得些温柔小意,只是平素鲜少有好脸色罢了。
但李晟不在意。他心高气傲,对他而言,深宫中存异心者众,拿捏住了便好。
李晟把清河嫩白的小脚塞进锦被,随口道:“怎么这么凉?”
清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殿下别半夜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就不会这么凉。”
李晟笑笑,解了外袍,随她一同半躺在榻上,手中还拿着一本奏折。
他另一只手把清河揽在怀中时,清河的背脊有一瞬的僵硬。但她很快动了动,看向屋外道:“菡萏,我的银耳羹做好了吗?”
菡萏闻声进来,用木质托盘端上来一碗银耳羹,黄的银耳,红的枣子,白的莲子,光影流动,煞是精美好看。
清河接过,随口问李晟:“要尝尝吗?”
李晟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淡淡道:“你吃吧。”
清河于是低头舀了一勺送入口中,乌鸦鸦的眼睫半垂下,看不出情绪。她喝了两叁口,叫菡萏进来收了,又躺回榻上,缩进李晟怀里阖眼睡了。
李晟低头看了一眼她睡眼,视线回到奏折上,随手翻了一页。
夜阑人静,惟有偶尔风过时,灯芯爆了几声。昏黄的烛火微晃,予人温馨安稳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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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殿下,残羹中确有毒性,此种毒性强而发病缓,属下也不知其名姓,应是东厂所制。”一位夜行打扮的男子跪在殿中,抱拳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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