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咬着指甲晃到门边,把耳朵贴上去听了片刻:“……靠,还没回来?”
难道在楼下?
顾厌挂在门上纠结了一阵,咬着牙走了出去。
大厅里的布谷鸟挂钟咕咕得叫了九声,带着凉意的阳光大片的挥洒进来。顾厌踏走下二楼的一瞬间,便被四面八方的澄澄金粉所笼罩。
是明媚极了的天气。
空气中残余一丝食物的香气,看时间已经吃过了早饭。餐厅里只坐了余珂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