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持和魏宁都愣住,当初因为兵权一事,安阳郡王在京中闹得颇不愉快,当初温国公最后一番谏言,才最终将安阳郡王给彻底压了下去,但眼下看,安阳郡王除了脾气暴躁些,却并不似温国公这般行一手遮天之事。
而宁王之乱,安阳郡王亦有让陛下的心腹借道,还让了驻军同行。
此事,陛下是记在心里的,陛下召安阳郡王入京也是出师有名。
用安阳郡王来掣肘温国公再好不过,安阳郡王正憋了一肚子的气,在朝中,安阳郡王若是同温国公针锋相对,又是个口无遮拦的,温国公怕是要很花些心思招架。同朝为官,温国公又不可能压安阳郡王一头,只能看陛下眼色。
陛下怕是要温国公两头不讨好。
“魏宁,给朕好好查查国公府上下,他自己未必干净,还有底下的两个儿子,三个孙子,朕不信都是干净的。”李彻淡声。
“是。”魏宁领至。
封连持拱手,“陛下,温国公在国中颇有威望,不可一蹴而就。”
封连持是担心他是气头上,不曾顾及。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李彻颔首,“朕心中有数,鲸吞桑食,总有树倒猢狲散的一日,朕不急,只是不能诸事都遂了他的意,让安阳郡王入京闹一闹也好,正好这个年关,朕也不想清静……”
封连持再度拱手,“微臣知晓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