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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云来的时候,温和朝侯夫人道起,她今日才同贺妈妈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赠她岁岁平安几个字,想来是个吉兆。
侯夫人一愣,忽然就止住不说话了,想来应是应景。
他低眉笑笑,还有颗七窍玲珑心……
离开坊州时,谭源给他践行。
也没有旁人在,就他和谭源,谭孝,还有谭云几人。
他与谭源说着朝中和军中的事,谭孝是心思都不在一处,坐一会儿就到处瞄时机离开,谭云没怎么说话,一直看着窗外,缓缓喝着果子酒。
他同谭源说着话,余光不时看她。
她应当没怎么听他二人说话,同往常一样,有些恹恹。
后来谭孝借故离开,许久都未折回,谭源怕他又闯祸,出去寻人,就剩了他和谭云两人在一处。
许是饮了酒,她脸颊稍许嫣红。
他莫名开口,果子酒也醉人。
“哦。”她轻声,然后又悠悠喝了一杯,目光在街上的车水马龙里,没转眸看他。
他许是也借着酒意,才问了放在往常,一定不会说的一句话,“你同二弟也是话这般少吗?还是同我?”
问出来,他心中又觉有些失了分寸。
不想,她转眸看他,眸间沾染了醉意,淡声道,“你喝的是醋吗?”
他怔住,以为听错。
谭源正揪了谭孝回来,谭孝一脸恼火模样,但谭源真会揍他,谭孝不敢吭声。
阁间内,便依旧只有他和谭源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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