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老爷,我不要这身契,我和楚瑶,颂霄同你一起走。”陶姨娘话是如此说,但手中的身契和银票却攥紧。
楚逢临看她,许久,才淡声道,“我是大夫,楚瑶和颂霄是不是我的孩子,我一清二楚。”
陶姨娘僵住,瞬间脸色煞白。
楚逢临温声道,“好了,出去吧。”
陶姨娘吓住,抖着身子离开,而后又折回,“你既然知晓,为什么不戳穿……”
楚逢临看她,轻声道,“人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你是想保注子。”
忽得瞬间,陶姨娘泪如雨下。
这些年,她在后宅的伎俩,眼下看来,只不过小丑一般。
陶姨娘跌跌撞撞离了苑中。
楚逢临打开另一个匣子,里面是一叠书信,楚逢临每年中秋都会拆开一封,如今,已是十一个年头。
“逢临,见字如人,又是一年中秋,连哥儿和洛姐儿可好?连哥儿贪嘴,月饼吃多容易积食,不要惯着他,不过,眼下孩子们应当都大了,也有自己的主见了,许是,连哥儿也不在你身边了。洛姐儿的婚事可有定下?我知道,你从小疼她,但我还是想说,婚事别这么早,给女儿寻个可靠的,值得托付的人,晚些成亲更好。这些年,你不易,你记挂我比我记挂你多,但若是可以,我希望是我记挂你更多……逢临,这是最后一封信了,中秋快乐,万事如意……”
楚逢临泣不成声。
***
日后很快到了九月,天气转凉。
楚洛夜间都会多穿两件衣裳,避免着凉,只是有时一整夜都不怎么能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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