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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迎还拒。”阎郁匡下意识地避开姊姊的犀利眼神,迳自走向吧台,倒了杯酒,但只拿着杯脚却没喝。
“哦,原来你如此洞悉世情,那怎么还会中计呢?还是在爸爸面前。”阎绮庭不禁调侃他!曾几何时可以见她亲爱的弟弟如此别扭的神色。
“美色当前,我不过是十八岁的正常男人。”他试图自嘲为自己解套;脑海中恰浮现她梨花带雨的俏脸,为之一动。
“所以——只是玩玩?”阎绮庭试探地问。
他眼神瞥向窗外,抿着唇,不置可否。
“必要的时候,我会请李秘书帮她转学!谁教爸所托非人,找来一匹狼保护小绵羊。”她半认真地说道。
“别多管闲事。”他瞇着眼,斜睨着她。
这话,透露出的含意可值得玩味。
“爸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我!毕竟晚辈的事他不适合出面;只是他说了,是程叔的女儿,我们欠人家永远还不起的人情,如果有什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接着说,“我们家已经家大业大、有钱有势,没什么非得门当户对才能当对象的包袱呢!”有点兴灾乐祸。言外之意是不要以为他被架上礼堂这件事不会发生!
“我跟她还没到那地步。”他黑瞳中别有深意。
“敢情到那个地步?”她逼问着。
“答案不只我能给。”他往沙发大剌剌一坐,双臂张开分别搁在扶手外侧,跷起腿,明摆着不想说。
“她什么都没说啊。”
“所以叁小姐深夜讯弟所为何事?”他冷眼瞥向她,明示她非常多事。
阎绮庭不以为意,“不急,我坐等你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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