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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脱了衣服,精壮胸膛上遍布狰狞鞭痕。
他毫不在意的摸了摸伤口,回想起第一次见芸司遥时的样子。
外表无辜艳美,偏偏最是恶毒心狠。
少女青葱般的手指、皮肉、仿佛骨血都散发着馥郁的月鳞香。
那么高高在上,骄矜貌美。
燕景琛将冻疮膏锁在了暗格里。
手掌虚握,依稀记得触碰她皮肤时,那温热滑腻的触感。
大抵是泡在药罐子里,很少见阳光。
芸司遥肌肤白的透明,比他见过的所有东西都要漂亮。
让人想砍断她的手脚,毒哑她的喉咙,装裱在墙壁上,不能叫、不能动,做个独属于他观赏的“花瓶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