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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芸司遥要离开了吧。
阿成的脸开始扭曲。
走廊的灯光落在它脸上,能看见那片水渍顺着下颌线往下淌,却没有一点声音。
它就那样站着,承受着心脏传来的、不合逻辑的剧痛。
任由那些温热的液体模糊了视线。
明明知道自己是没有泪腺的,可此刻,这具躯体却在用最笨拙的方式,替它宣泄着无法言说的恐慌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