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提步跟上。
禅房内。
玄溟盘膝坐在蒲团上,手中捧着泛黄的经卷,声音清越如钟。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芸司遥斜倚在窗边的竹榻上,一头青丝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起初还支着下巴,到后来,眼皮便越来越沉。
她听不懂那些拗口的字句。
只觉得那声音单调又绵长,催得人骨头都发了懒。
芸司遥打了个无声的哈欠,头一点一点的。
讲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还没民间的话本子有趣,就这还有这么多人追着捧着,不远千里来听他讲经。
有什么好听的。
经声还在继续,玄溟却似有所觉,抬眼时。
正望见她蜷在榻上,已然睡熟。
他不轻不重的放下经卷。
“啪”
芸司遥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眼底还蒙着惺忪的睡意。
“嗯?这么快,就讲完了?”
玄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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